目 录
一、产业结构调整背景……………………………………………………………………...2
(一)、国内外经济环境………………………………………………………………...2
1、后国际金融危机……………………………………………………………...2
2、“十二五”转变经济增长方式……………………………………………….2
(二)、产业结构现状…………………………………………………………………...2
1、能源供应紧张………………………………………………………………...3
2、资源利用效率………………………………………………………………...3
(三)、金融发展与作用………………………………………………………………...3
(四)、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目标…………………………………………...3
二、金融如何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3
(一)、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4
⑴、政策性金融支持产业优化选择……………………………………………..4
⑵、市场性金融支持产业优化选择……………………………………………..5
(二)、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5
⑴、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6
⑵、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6
(三)、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7
⑴、间接金融支持产业高级化…………………………………………………..8
⑵、直接金融支持产业高级化…………………………………………………..9
三、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意义…………………………………………………...11
(一)、有利于经济全面、协调稳步发展………………………………………………11
(二)、支持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11
内 容 摘 要
伴随今年全国两会关于十二五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纲要的提出,我国正处于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时期。产业政策在经济发展中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是我国经济发展体系的中心。而金融是引导资源配置的重要动力机制。我国金融业经过20多年的发展,逐渐成为社会经济发展与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核心支持机制。本文论述金融如何通过支持产业选择,产业结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高级化,实现产业结构优化调整,转变经济增长模式的问题。形成以农业为基础、高新技术产业为先导、基础产业和制造业为支撑、服务业全面发展的格局。为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支持。
关键词:增长方式 产业结构 金融发展 金融支持 可持续发展
关于金融如何支持产特结构优化的研究
金融业是一国经济发展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文章从从金融发展视角,针对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传导机理问题展开深入探讨,并提出了基于政策性金融与市场性金融相结合、直接金融与间接金融相结合的传导路径,将为我国制定科学高效的国家产业发展政策与金融财政政策,提供重要的理论指导与决策参考。
一、产业结构调整的背景
我国经济经过三十多的飞速发展,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综合国力增强,人民生活水平提高。随着国内外经济环境的迅速变化,制约经济持续发展的瓶颈也日益突出。
(一)、国内外经济环境
⑴.后国际金融危机
2008年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引发了世界经济增长持续疲软,特矿石,煤,石油等大宗商品价格日益上涨,西方发达国家主权债务危机引发经济动荡,加之地区间的冲突不断等一系列不稳定因素,世界经济正面临严峻的挑战。
⑵.“十二五”转变经济增长方式
我国是发展中国家,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是本世纪头二十年的总体战略目标,虽然国民经济发展取得巨大成就,但是这些向上的变化带来诸多的社会矛盾,资源浪费随处可见,贫富差距拉大,地区间发展不平衡。随着国内外政治经济环境的变化就需要做出相应的改变,在总体的指导下适应时代的要求。其中最重要的是加快产业结构调整的步伐。今年全国两会提出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是重要的战略举措。
(二)、产业结构现状
农业、工业、服务业是各国经济成分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服务业是衡量国家发达水平的标志,我国服务业占GDP的比重还不到50%,而发达国家的服务业占GDP比重的70%左右。产业结构状况是一国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标志,又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决定因素产业结构的改善是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优化的产业结构则会极大的推动经济的发展。经济的发展也要求产业结构不断调整优化,对于产业结构调整而言,无论是改善产业间的比例,还是提高产业结构的质量,无论是采取以投资倾斜为主的增量调整,还是采取以资源的再配置为主的存量调整,都离不开资金,离不开金融。
⑴.资源供应紧张
煤、石油、天然气,特矿石、有色金属等资源价格上涨,高端人才资源 的匮乏,保护环境的压力,这些课题都是企业所要面对的,企业要想保持竞争力必须加快调整步伐,才能够在竞争中保持不败。
⑵.资源利用效率
从发达国家的发展历程来看,在原始资本积累的阶段,都经历了以破环环境。浪费资源重复生产为代价。我国在发展过程中也遇到类似的问题,那么由资源粗放型转变集约型发展,低端制造业向高端制造的转变等怎样才能做到合理、高效的利用资源,不仅是行业自身调节,更为重要的是从全局着眼,整个国民经济的调整,建设节约型社会。
(三)、金融发展与作用
我国金融业经过20多年的发展,已初具规模,尤其是沪深证券交易所的成立。金融调控成效显著,发展保持良好发展势头,金融改革迈出重要步伐,对外开放进一步扩大,监管工作力度加大,法制建设逐渐完善,资产质量和经营效益进一步改善。金融作用主要作用于资金分配,进而作用于其他生产要素;而在资金存量与资金流量的相互作用中,它首先作用于资金流量,进而作用于资金存量,间接作用于产业结构中。金融须具备支持产业结构调整所需的条件,通过对产业结构的优化选择,合理化配置,高级化演进。不断的循环,优胜劣汰。
(四)、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目标
促进一、二、三次产业健康协调发展,逐步形成农业为基础、高新技术产业为先导、基础产业和制造业为支撑、服务业全面发展的产业格局,坚持节约发展、清洁发展、安全发展,实现可持续发展。衡量标准或是国家,或是行业,或是组织提供的。本人认为标准是企业自己定的(关键是正确的价值观),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作参考:1.与"标准结构"进行比较 2.是否适应市场需求的变化3.产业间的比例关系是否比较协调4.能否合理和有效地利用资源。
二、金融如何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
(一)、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
⑴.政策性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的优化选择
政策性直接金融的产业选择主要是通过国家政策性金融机构,对政府公益性产业或处于发展初期的优质产业进行资金支持。对于公益性产业的支持,国家政策性金融机构是责无旁贷的,必须长期给予政策性金融支持。而对于处于发展初期的优质产业,尽管具有较高边际收益的潜力,但是,考虑到这些优质产业刚起步,在发展初期其高边际收益的潜力未被商业性资本发觉,相反,这些优质产业所呈现的高风险特性却让商业性资本望而却步,在这样的背景下,政策性直接金融可以先行对这些处于发展初期的优质产业给出政策性金融支持,等到这些优质产业的高边际收益能力逐步表现出来,而原本商业性资本担心的经营高风险降低后,作为市场性金融的商业性资本必然会主动进入,而作为政策性直接金融的国家政策性金融机构应及时退出,履行政策性直接金融职能的科学定位。
⑵.政策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选择
①.信贷倾斜政策的产业优化选择
信贷倾斜政策的产业选择主要是指政府通过干预商业银行的信贷方向来贯彻产业选择意图,这在政府主导型的以间接融资为主的金融体系中尤为明显。其主要通过投资信贷倾斜、消费信贷和出口信贷倾斜等三种路径来实现。其中:通过投资信贷倾斜来有效抑制产业的过度化投资倾向,也可以扶持投资不足的优质产业;通过消费信贷来有效引导消费结构的升级和优化,特别是通过消费信贷引导居民消费向政府重点支持的优质产业转移;通过出口信贷倾斜,可以鼓励与引导优质产业的出口力度,从而有利于提升出口产业的创汇能力。
②.差别利率政策的产业优化选择
差别利率政策的产业选择是政府主导金融体制下国家或地区实行的一种产业选择政策,指在市场性金融活动中,政府对利率的干预而形成的利率差异,而并非是利率形成机制具有市场化的因素。实际信贷利率差别不是资金市场供求作用的结果,而是国家为影响企业资金成本,进而影响投资方向以鼓励或抑制某些产业发展的利率政策。差别利率主要有两种形式:一种是人为规定低于市场均衡水平的利率,形成官方利率与市场利率并存的利率差异,而低于市场利率的官方利率也只有那些投资于国家重点产业和战略产业的部门才能享有;另一种是不同官方利率之间的差异,国家对不同产业贷款规定不同的官方利率,而官方利率实际上就是优惠利率。
③.资本市场准入政策的产业优化选择
以资本市场准入政策来支持产业选择主要是指在证券发行市场上规定上市发行标准和在证券流通市场上规定增发等再融资政策来支持符合国家产业政策要求的企业,从而引导和鼓励企业投资或转型于符合国家产业政策要求的优质产业。显然,实行资本市场准入限制来支持产业选择功能是以政府对资本市场的必要干预为前提的。
⑶.市场性金融支持产业的优化选择
政策性金融的产业选择属于政策性选择机制,是通过政府干预来实现的。而市场性金融的产业选择属于市场性选择机制,是通过市场机制来实现的。市场性金融的产业选择是通过市场竞争和优胜劣汰原则使金融资源流向资本边际收益率高的优质产业和部门,那些低效益、低竞争力的劣质产业或企业将无法获得资金支持而受到抑制或被淘汰。有效的市场性金融产业选择机制必须具备金融市场中金融中介与贷款企业的有序竞争、利率形成机制的市场化、金融政策传导机制的畅通性等条件,否则,将会导致金融资源配置的低效率,金融资源无法配置到高效益的优质产业和部门,金融支持产业选择的功能被扭曲。从长远的角度考虑市场选择必将成为主流趋势(国家资本主义经济形式要占一小部分比例)。
(二)、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
通过政府对金融活动的干预进行产业选择是实现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重要途径,但是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产业结构合理化主要是通过市场机制和市场性金融活动来实现。国家对产业结构政策的金融支持主要是通过引导金融发展,即金融总量的适度扩张和金融产业结构的优化来实现。金融发展中的金融总量的适度扩张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主要作用在于为产业结构协调发展提供稳定的金融和经济环境,并提供产业结构调整所需的融资和风险管理工具。经济的货币化水平主要由货币政策决定,货币政策的实施应注意保持总供求的基本平衡和需求的适度增长,以有利于产业结构的存量和增量调整。一方面,防止经济过热,需求扩张,加剧产业结构的失衡;另一方面,防止经济的过度紧缩,影响经济增长,使产业结构的增量调整难以开展。多样化的金融机构和金融工具所反映出的适度扩张主要为产业结构协调发展提供必要的金融组织和金融工具。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主要体现在金融产业结构,特别是融资模式结构的作用上。根据金融中介和资本市场在金融体系中的地位和作用将融资模式划分为间接金融主导型和直接金融主导型。因此,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基本路径也就是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支持,以及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对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支持。显然,由于上述两种支持路径在金融运营模式上存在着较大差异,导致它们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的作用机与效率也会大不相同。
⑴.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合理化演进
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主要体现在实现产业结构的动态存量转换和动态增量发展两大层面上。具体而言:
①.经过产业选择之后,若由于逆向选择原因,错选了一些劣质产业,导致产业类型结构失衡,这时,可通过间接金融体系对金融资源的二次优化配置,如商业银行按市场化信贷机制发放贷款等方式,使得经营范围处于低效益劣质产业的企业因无法获得资金支持,如果企业不进行产业转型,必然要被淘汰,于是导致企业从原有低效益劣质产业转型为高效益优质产业,最终结果只能是低效益劣质产业逐步被高效益优质产业所替代。正是通过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这种动态存量转换过程,才使得产业类型结构逐步调整到合理的程度。
②.经过产业选择之后,若某些优质产业发展过缓而导致产业数量结构失衡,则在这些优质产业发展初期,由于其边际收益不明显(或较低)而无法获得商业性资本支持,这时,可以通过间接金融体系对金融资源实施政策性配置,如政策性银行对这些优质产业提供贷款、对这些优质产业实施优惠利率的商业贷款,引导商业银行优先为这些优质产业提供贷款等方式,通过政策性金融手段来扶持这些优质产业的发展。当这些优质产业发展到一定程度(具有较高的边际收益)时,政策性金融支持应逐步退出, 这时市场性金融将逐步发挥支持作用,使这些优质产业在市场化机制下逐步发展壮大。正是通过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这种动态增量发展过程,才使得产业比例结构逐步调整到合理的程度。
⑵.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合理化演进
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合理化,主要体现在实现产业结构的动态存量转换和动态增量发展两大层面上。具体而言:
①.资本市场的资金募集功能支持产业结构的合理化。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一方面通过优质产业承担企业的股份制改造和资本一级市场的股份公开发行,可以将通过资本一级市场股份公开发行而募集到的资金用于优质产业发展,以扶持优质产业的逐步壮大,从而实现产业结构的增量发展。另一方面那些经营范围处于逆向选择的劣质产业的企业因无法获得资本市场支持,要获得持续经营能力,只能选择从劣质产业向优质产业的及时转换,从而实现产业结构的存量转换。因此,资本市场的资金募集功能从根本上支持产业类型结构和比例结构的合理化配置。需要说明的是,特别在优质产业的初期发展阶段,资本市场的资金募集功能更能体现直接金融对优质产业的支持作用。因为在优质产业的初期发展阶段, 收益与风险不匹配,使得间接金融因不愿独自承担较大的风险而导致支持力度的欠缺,此时,资本市场的资金募集功能所表现出的风险分散特性, 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发挥对处于发展初期的优质产业的支持作用。
②.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功能推进产业结构的合理化。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功能主要利用资本二级市场的股权交易来实现参股、控股、兼并、收购等目标。通过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一方面,经营范围处于优质产业的企业一旦缺乏资金,立即就会成为大资金收购方的收购目标,运用参股、控股、兼并、收购等手段,快速实现大资金收购方进入优质产业的经营范围,以分享优质产业带来的高回报,推进了优质产业的快速发展,从而实现产业结构的增量发展。另一方面,具有资金实力而苦于经营范围处于劣质产业的企业,由于面临较大的股东盈利压力,必须及时进行产业转型,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功能正好为其提供了向优质企业快速转换的机遇,转型的结果只能是放弃劣质产业,快速配置并发展优质产业,以缓解股东的盈利压力,从而实现产业结构的存量转换。显然,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功能极大地推进了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尤其在股份流通机制下,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行为的实施更加便利,这时,资本市场的并购重组功能推进产业结构合理化的效率会更高,效果会更加明显。
(三)、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
低水平产值状态的产业结构发展模式往往是资源推动型模式,而高水平产值状态的产业结构发展模式属于技术创新驱动型模式,因此,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作用过程,就是通过金融支持技术创新,来实现产业结构由低水平产值状态的资源推动型发展模式向高水平产值状态技术创新驱动型发展模式转变,从而实现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目标。不管是产品创新还是工艺创新,是自主创新还是引进与模仿创新都可有效提高生产要素的生产率,增加产品的技术与知识含量,改善产业技术结构,促进产业结构高级化。现代经济发展和产业结构升级越来越依赖高效的技术创新活动,而金融是促进技术创新实现的重要条件。金融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促进作用是通过对技术创新改善产业结构的路径来实现的。本研究认为,金融资源的初次优化配置是实现产业选择功能的,而金融资源的二次优化配置是实现产业合理化功能的,因此,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作用路径就是在前两次金融资源优化配置基础上,再对金融资源进行三次优化配置,来优化产业的技术结构,从而实现产业结构的高级化目标。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作用过程,具体而言,主要通过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两种路径来实现。
⑴.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是实现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战略的基本路径之一,而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主要包括政策性间接金融和市场性间接金融,因此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对产业结构高级化的作用机理,就必须从上述两个视角分别去深入分析:
①.政策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政策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机理主要过程归纳为:
Ⅰ.为了实现政策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目标,一方面,政府可以通过制定相关金融政策和产业政策,引导政策性银行对技术创新型项目实施低利率的政策性贷款,并为技术创新型项目贷款提供便利的操作服务,以充分发挥政策性银行对产业技术创新的支持作用,因为政策性银行的主要定位就是作为贯彻国家产业政策的政策性金融机构,并不以盈利为目标。通过政策性银行对技术创新型项目的资金扶持,有利于产业技术结构的改善,在很大程度上推进了产业结构高级化的进程。
Ⅱ.另一方面,政府也可以通过制定相关金融政策和产业政策,对商业银行信贷倾向进行干预,如为鼓励商业银行积极开展对技术创新型项目的低利率贷款业务,由于商业银行是以盈利为主要目标的,因此,对于市场利率与实际贷款利率之间的差异部分,政府可通过财政补贴方式补偿给商业银行,以建立商业银行的激励机制,从而有效改善产业技术结构,使得产业发展由原有的资源推动型模式朝着有利于产业结构高级化目标的技术驱动型模式转变,并在根本上推进了产业结构高级化的进程。
②.市场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市场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机理主要过程归纳为:
Ⅰ.市场性间接金融的主要载体是商业银行,商业银行是以预期收益率最大化为经营目标的,信贷理论表明,商业银行的预期收益并非与信贷利率成正相关关系,由于信贷市场存在较大的信息不对称,因此,如果商业银行一味地提高信贷利率,往往会造成信贷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行为的发生,导致发展前景不理想的项目或产业获得贷款,从而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商业银行的预期收益,因此,商业银行的信贷偏好必然是具有持续盈利能力较强、正处于良好发展阶段的项目或产业。而对原有产业进行技术创新,其目的正是为了更大程度上提升产业的产能水平,从而进一步提升产业的持续盈利能力,因此,对技术创新项目实施商业信贷与商业银行稳健的经营目标是一致的,从而有利于技术创新项目获得商业银行的市场性金融支持。
Ⅱ.获得商业银行市场性金融支持后的技术创新项目,一方面,因其产能水平大大提升而导致盈利水平也大大提升,从而为偿还商业银行的贷款提供了重要保障。另一方面,商业银行市场性金融支持技术创新项目的高成功概率也为其他产业的技术创新启到了重大的示范性效应,在一定程度上将会引发其他产业也不断实施技术创新,从而有效改善了产业的技术结构,真正实现了市场性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的目标。
⑵.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是实现金融支持产业结构高级化战略的另一路径,而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主要包括政策性直接金融和市场性直接金融。由于产业技术结构和产业结构升级依赖于技术创新的支持,也依赖于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
①.政策性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政策性直接金融支持高新技术产业的作用机理,应从高新技术项目的发展过程来分析:
Ⅰ.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初期(种子期和成长期),考虑到高新技术项目发展初期所呈现的高风险性,同时,高新技术项目产业化成功为投资者所带来的巨大投资回报,将会吸引部分风险博弈资金进入高新技术项目的直接融资领域,如果把众多的风险资金聚集起来,并将风险资金集合科学地配置于不同的高新技术项目,这一过程就是风险投资过程。风险投资机制设立与存在的理论依据就是基于高新技术项目所呈现的高风险与高收益的对称性,因此,风险投资机制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尤其是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初期,风险投资机制利用其高风险博弈倾向的资金运作特性,克服了以银行信贷为主导的间接金融因难以承受风险而无法提供资金支持的金融缺陷,为高新技术产业初期的发展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资金支持作用。
Ⅱ.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中后期(扩张期和成熟期),考虑到高新技术项目所带来的产品或技术已被市场普遍接受认可,为了实现高新技术项目的大规模产业化运作,政府可通过政策性直接金融手段来给予支持,一方面,可通过政府全资组建的政策性担保机构为处于高新技术项目发展中后期的载体企业提供低费率信用担保方式,使高新技术企业顺利在金融市场发行企业债,发行企业债所募集到资金可以用于高新技术项目的大规模产业化运作。另一方面,政府通过设立高新技术企业股票发行倾向机制或创业板市场,使得处于扩张期和成熟期的高新技术企业可以通过股票发行方式募集资金,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体现了政策性直接金融对于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的支持作用。
②.市场性直接金融支持产业结构的高级化
市场性直接金融支持高新技术产业的作用机理,也应从高新技术项目的发展过程来分析:
Ⅰ.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初期(种子期和成长期),由于高新技术项目的载体企业规模较小,持续高盈利能力尚未真正表现出来,因此难以通过发行企业债或股票等直接金融方式获得资金支持,但是企业所拥有的高新技术项目所呈现的高风险高收益特性,将引发资本市场上那些正在寻找优质项目的上市公司的并购欲望,而完善的资本市场交易机制为上市公司并购高新技术项目提供了重要的契机,使得正处于发展初期的高新技术项目因获得上市公司充裕的资金支持而快速发展, 这正是市场性直接金融推动高新技术产业快速发展的作用机理之一。
Ⅱ.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中后期,由于高新技术项目的载体企业规模较大,企业的产品或技术已被市场认可,企业的持续高盈利能力已逐步体现,这时,载体企业可通过发行企业债或股票等直接金融方式获得资金支持。由于载体企业的持续高盈利能力已被市场所挖掘,载体企业发行的企业债或股票将具有较大的投资吸引力,而载体企业有价证券的投资价值吸引力就是载体企业顺利实现资金募集功能的重要保障,因此,在高新技术项目发展的中后期,正是通过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市场性直接金融支持机制,快速推进了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
三、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意义
(一)、有利于经济全面、协调稳步发展
金融如何支持产业结构优化的深入研究,从微观上阐述了其内在作用机理,根据产业结构优化调整的过程划分,包括产业优化选择的过程、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金融支持、产业高级化的金融支持等内容。为我国制定科学高效的国家产业发展政策与金融财政政策,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我个人认为:国民经济经过三十年的发展,资本原始积累已经完成。如何将积累的原始资本进行再一次的分配是下一步的工作重点,资本的分配依托金融。工业、农业、服务业有条不紊的全面发展离不开金融的支持,二者之间相互促进,共同发展。在“十二五”经济转型期间,金融支持产业结构优化的作用显得极其重要,鼓励科技创新,在通信与网络、生物医药、新材料等一大高科技前沿技术占到先机。大力振兴装备制造业,通过自主创新、引进技术、合作开发、联合制造等方式,提高国产化水平。改造和提升传统产业,引导推动企业的兼并重组,比如钢铁、造纸、家电等。加快发展服务业特别是现代服务业,医疗、保险、教育、旅游等。金融对这些产业的结构调整,有利于行业的发展规范,有利于经济全面、协调稳步发展,充满活力。
(二)、支持国民经济可持续发展
可持续发展是一种注重长远发展的经济模式,最初于1972提出,指既满足当代人的需求,又不损害后代人满足其需求的能力,是科学发展观的基本要求之一。由于它涉及到自然、环境、社会、经济政治等诸多方面关系,所以无论何种行业都要具备可持续发展的环境,才能够为人类社会的进步,人类的长远发展奠定基础。金融业作为服务业,在经济可持续发展中起着纽带的作用,金融行业本身也要具有可持续发展的环境(与其他行业一样处在变化之中)。需要强调的是其选择性功能,无论政府调节还是市场选择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可持续发展。随着人类社会发展的不断深入,金融业对经济的作用将越发不可替代,对人类的长远发展提供支持。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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